回家(一)
离开家才短短的几个月,我就尝到了想家的滋味。
八八年的九月,我和两个同乡唱着《离家的路》来到了上海读书。全新的环境,全新的朋友使我把离乡的那点淡淡的惆怅抛在了脑后。于是我可以潇洒地调笑那些因为想家而常常发呆,过不了几天就要写信的同学。
离开家才短短的几个月,我就尝到了想家的滋味。
八八年的九月,我和两个同乡唱着《离家的路》来到了上海读书。全新的环境,全新的朋友使我把离乡的那点淡淡的惆怅抛在了脑后。于是我可以潇洒地调笑那些因为想家而常常发呆,过不了几天就要写信的同学。
在电影小说里,恋爱中的男女总是要反复进行“你爱我吗?”“我爱你!”的问答,可是你却从来不肯问我这样的问题,我也不敢轻易的说出答案。
中午上班的时候,爸爸打来电话,说姥姥走了。
虽然早有思想准备,突然听到这个消息,也不禁感到一时无法接受。姥姥已经足92岁了,从去年农历腊月起,就一直在生死的边沿徘徊,虽然熬到了牛年,过了元宵,终于还是平静的离开了我们。